涩Q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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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与被害妄想症同居的三十天(完结篇下)

完结篇

*精神病人徐文祖x心理医尹宗佑

*宗佑有双重人格

*第一人称

*和(@muougumo )的联文


  前言:痊愈

  高速公路上时不时有车开过,不远处火车的汽笛声传入脑海,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腐朽木料的味道,吱吱呀呀的床板因为我的起身而惨叫了起来,似乎是在控诉本就应该下岗的它因为我加了班。

  徐文祖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之前在医院里见到过的笔记本仔细翻着,他的动作幅度很小,见我醒了,把笔记本往桌面上一扔,朝着我微笑:“早安,您睡得还好吗?”

  “还好。”我点头应答,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徐文祖走了过来,轻飘飘的吻了吻我的额头。

  他看起来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昨天,还记得您对我说了什么吗?”

  我没说话,只是坐在床上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见我铁了心不理他才从我旁边离开:“您真的很无聊。”

  他的语气带着委屈,但是我知道他的真面目,指尖有刺鼻的工业化学废料味道,联系此时身处的环境,我不由的有些发慌:“你们干什么了?”

  “我们?”徐文祖笑,他的眼睛弯了弯,看上去开心极了:“您说什么呢?从头到尾在您身边的不就我一个人吗。”

  我努力用指甲刺进掌心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同时思考着如何拿到徐文祖放在桌上的手机。

  可能是我的视线太过灼热,徐文祖从桌上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摔到了墙上。

  手机零件散的四分五裂,我的眼前有些发黑,长时间的熬夜让我的躯体无法承受剧烈的心跳,其实不用说,看着徐文祖身边也拿着一个行李箱时我就有了个大概的想法,只是过于跳脱迟迟不敢确认。

  两个疯子。

  我低下头嘟囔了一句,窗外传来汽车喇叭声,趁着徐文祖走神的一瞬间我从床上下来将他扑倒在地,可能是求生欲冲坏了脑子,手掌在地上胡乱的摸索着捡起块缺了角的转头朝着他的脑袋砸了上去。

  我站起身来想要推门出去时发现门上上了锁,看起来摇摇欲坠的破屋子门却格外坚固,我使劲慌张门板,努力平复下来思绪想着他会怎么做。

  是要补刀的。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与此同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衣服摩擦地面的声音,慌忙的转过头发现徐文祖扶着凳子站了起来,头上滴滴答答的鲜血顺着额头流到脸上。

  徐文祖的嘴角还带着笑,像是额头上可怖的伤口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醒来时手腕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绑在身后,徐文祖捧着几页破旧泛黄的纸张,见我醒了,他把自己换下来的病服外套覆在手上,轻柔的帮我擦去之前因为剧烈击打而从唇角溢出的血。

  说起来可笑,也许是长时间的文书工作耽误了身体锻炼,我甚至打不赢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孩子。

  结论就是永远不要轻视比自己小的人,以及如果下定了决心,那要记得补刀。

——

  “他的眼睛睁的像是要突出来,带着不甘与畏惧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后脑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像是砸烂了一个裹着布的西瓜。”

  徐文祖的音调没有感情,像是一台被设定好的复读机器。

  “哥哥教我的方法很好用,只是被那个女人看到了,她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发出刺耳的尖叫。”

  “鲜血顺着楼梯流了下去,像一条小小的河,楼底下传来人们匆忙上楼的声音,我朝着惊慌失措的母亲笑了笑,闭上眼睛身体前倾,在女人发觉事情不对之前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

  我的记忆一股脑的涌了进来,母亲的哭泣和父亲临死前狰狞的脸,徐文祖病房里保安的血以及跪在地上求饶的男人。

  “亲爱的,我觉得我们很相配。”徐文祖似乎是看出我的精神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放轻了声音说着诱导的话:“我们算是共犯,四舍五入也是朋友了吧?”

  “你觉得呢。”

  我都要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徐文祖还是停了下来,稍微歪了歪着头,似乎是在询问。

  他的瞳仁很黑,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天真,我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我有一个朋友曾经讲过,人的眼睛是从出生便跟着你的一面镜子,你透过镜子看人,那些人也在透过镜子看你。

  人死去之前会在镜子里留下最后一个人的映像,那这面镜子就是一扇审判你生前过错的镜子,像走马灯一样,回顾你从一出生看到过的人,那些人是手拿天秤的神。

  那我的眼睛里呢?

  我把头凑的很近,想要从徐文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但是都是徒劳无功的,我闭上眼睛,眼皮盖住瞳孔,镜子折射回来,我能看到的只有我自己。

  我眯了眯眼睛,轻蔑的看着他,熟练的勾起唇角:“朋友?”

  “胜券在握的人从不会在堆满筹码的赌桌上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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